巫雾眯着眼，歪了歪头，嘲讽地勾了勾唇：“继续说？”
张顾录见她一脸嘲讽，说了也是不会听进去的，张了张嘴，最后还是没有出声。
巫雾瞥他一眼：“说不出话来了？还是你自己也觉得没理？”
张顾录叹气：“巫老二，你有些偏执了。”
巫雾不再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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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右末打电话叫了人来收拾宅子，决定回来的时间太仓促，忘了早一点叫人来收拾。
那些人来得很快，跟喻右末点了点头，什么话搜没说，像特工似的，一个小时就将宅子里里外外处理完了。
喻右末靠在沙发上，手指在膝上轻点着，那几人走后喻右末才站起身来，四处走动，看宅子里外的变化。
院子里的杂草已经没了，喻右末计划着重新种一些花花草草。
拿出手机，给巫简发短信：“家里收拾好了，你来之后我们再选些花草种上。”
喻右末的视线凝在手机屏幕上，眼睛酸了对面还没回消息，喻右末微微皱眉，收了手机，看着空荡荡的院子，紧闭的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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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雾开车技术不错，张顾录趁着这机会养了养神，车往更加偏远的地方开，道路没有城市里的路那般好，车轻微抖动了一下，张顾录顿时睁开了眼，揉揉眼睛，偏过头看巫雾：“到哪儿了？”
巫雾握着方向盘，没有看他：“明天应该能到。”
张顾录大方地打了个哈欠：“行吧，你累不累？换我来开？”
巫雾：“还好，不用。”
张顾录醒了又找不到事做，又看向巫雾：“所以巫家和天师府的矛盾到底是什么？”
巫雾：“你问你们天师府现任掌令天师不是更好？”
张顾录顿了顿：“掌令天师……撑不了多久了……”
这话让巫雾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张顾录苦苦地扯了下嘴角：“灵界浩劫不是说说而已的，你总以为天师府执于人间和灵界的关联，可是这种关联并没有不合理的地方，天师府付出的不比除鬼世家少。”
巫雾脚底松了松，车速放缓了，皱眉问道：“灵界浩劫到底怎么回事？天师府的损失到底有多严重？”
张顾录听她这么问了，才反应过来之前都没有好好跟她们说过这些事，她们对天师府的了解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清楚，也难怪巫雾一直以来的态度了。
“是因为地仙。”
巫雾一皱眉：“地仙？”
“对，地仙不过是经年恶鬼的另一个称呼罢了，它们停留世间上千年，带着各种情感，能化成实体，能伤人，当然也有会帮人的，它们被世人称为仙，灵鬼而已，我们叫这些仙为……地仙。”
张顾录：“天师府地底下就镇了一个地仙，地仙不好对付，不同于其他灵鬼，地仙的能耐是真强，只能靠他们自愿进入灵界，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，只能镇压。”
巫雾挑眉：“不能散魂？”
张顾录一愣：“听说是找除鬼师处理过的，天师府拦着不让散魂，只好镇压了，这是最好的办法。”